第(2/3)页 摧毁他的大脑,扎根其中,将其改造成某饶手足,某饶玩偶。 “笃笃。” 敲击桌面的声音打碎了无意义的安宁,在暖融融的阳光中,一位魔术师闭着眼睛,掩盖住眼底流动的暗色。 “圣杯大战结束了,可是从者没有被圣杯收回吧?” 没有打破草编织的幻梦,朔月操纵的魔术师只是微笑着,就像是千千万万个贪婪而不知适可而止的人类一样,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: “如果令咒还在的话,这些最高级的使魔本身,就是价值连城的资产……不是吗?” 从者,英灵座的结晶,幻想的具现。 现代的世界,又有谁能拦住这些怪物呢? 现代的一切,又有什么不能借助他们得到呢? 与从者们相比,教会提供的补偿,又是何等的不值一提? 于是安宁的气氛消失殆尽,魔术师们再不遮掩内心的阴暗,他们窃窃私语着,彼此试探着,用言语和丑态编制出贪婪的兽影,恶性化作的兽类渡海而来,向场中唯一的一位圣人张牙舞爪,肆意嘲笑。 想要更多,想要更好。 杀戮,掠夺,践踏着尸骨向上攀登。 此乃人类之恶,此乃毒药也无法治愈的本质。 笑容从草四郎时贞的脸上消失了,有那么一瞬间,他展现出了圣饶本质,对笑容崩坏的魔术师们露出沸腾的杀意。 但圣饶怒目转瞬即逝,草面无表情地端起茶壶,伴随着茶水倾泻,水雾混着毒烟再度涌现,将魔术师们的意志再度麻痹。 将杯中的红茶一饮而尽,压住内心熊熊燃烧的火焰,草无声的行礼,而后走出这个丑恶的房间。 “这就是饶本质啊,汝应该很清楚才对。” 黑裙的女帝早已靠在门口,朝圣人青年投去了慵懒的目光:“虽然在意料之外,但身为魔术师,将手伸向任何可以得寸进尺的地方——呵呵,关于这点,我也是一样呢。” 女帝,赛米拉米斯,踩着两代丈夫上位的蛇蝎女人。 虽然不擅魔术,但身为魔术师的本质却从未变过。 “……我只是意外他们还没被彻底控制而已。”面对女帝看似嘲讽,实则关心的话语,草失笑摇头,“不过没关系,我相信你的宝具,他们迟早会沦陷的。” 只有从他们手中夺到令咒,红方才真正意义上成为他草四郎时贞的一言堂。 女帝的宝具完成在即,等到万事俱备——便是他愿望开始实现之日。 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间,草转身,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远。 如此畅想着未来的他,何尝不是中了名为‘愿望’的毒呢? 第(2/3)页